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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没撑够一个星期，才四天不到，被勒索的胡锦山又自己送上崇明岛来。
立夏过后，白天变得很长。车子行驶在乡道上，风里有阵阵稻香，令人心情愉悦。
“水牛镇”
胡锦山才看到路边的指示牌，原来这女疯子住的地名都如此神经质。
街道狭窄，说是镇，只有一条都是两层楼的破落小街，路过几家修车洗车店，黄色土狗趴在门口懒得连眼都不抬。
超市没人，胡锦山朝里走进去。
夕阳余晖洒满红砖砌成的小院，听见有人进来，王丽华一瘸一拐地走出厨房。
她身上围着红格子的围裙，活是副家庭主妇的打扮，看到他，先是愣了一下，大概没料到胡锦山突然会来找她。
片刻后，她神色尴尬，笑道，“你来啦”
“你腿怎么了”？
女人鹅蛋小脸上忽然飞来一抹红晕，她低头娇羞，“上次我们做完就肿了”
胡锦山也猜到是他把她干成这样。他对自己鸡巴的尺寸有数，硬塞到个处女穴里破瓜，想想也觉得很疼。
“你吃饭了吗”？
“没”
胡锦山今日急着操她，下了班就直接过来。
“那你等我一会，马上就要烧好了”
王丽华转身又进了厨房，天热，没有油烟机，随便一开火就累的满头是汗。
她自知家里条件简陋，上了初中后，就没带过同学来家。跟胡锦山面对面吃饭，多少有些窘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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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桌已裂了几条缝，小板凳漆也掉得差不多了。虽然破，却收拾得十分干净。
吃惯了浓油赤酱，王丽华做的清淡小菜吃起来很可口。胡锦山闷头吃饭，不想夸她。
这次胡锦山带了换洗衣物，打算陪王丽华过夜。
其实没什么，反正他也没女人。
楼梯狭窄陡峭，上了楼一下子开阔。她家里没什么东西，黄色的玻璃木柜中，摆放张老照片。一个光头男人坐在椅子上，襁褓之中，脸蛋圆润的小女孩咧嘴笑，额头中间还有个红点。
1997年8月21日。
比他小两岁。胡锦山会心一笑，旁边的男人应该是他爸。不过，她妈呢？
再往上一看，白瓷菩萨旁，相框里的男人面目沧桑，笑容灿烂。
原来是已经去世了，怪不得这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住。胡锦山忽然有些明白她为何会行为诡异地出现在沅江大厦，将他拦住。
也开始明白那晚她为何可怜巴巴地让他留下过夜。
脚步声渐近，胡锦山装作一直在收拾东西，拿上衣服去卫生间洗漱。
女人在房间不急不慢地收拾东西。
胡锦山望了眼镜中的自己，比起上个月的焦头烂额，现下，他的状态要好得很多。
实话实说，他很享受被王丽华纠缠。
比如，听着她在外面房间弄出声响，胡锦山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，好似这只是一个寻常甜蜜的傍晚。
男大当婚，富豪也逃不脱被催婚的命运。之前家里亲戚朋友给胡锦山介绍过对象，那些女孩或是拥有稳定的工作，或是自己已经做出点成绩，家世背景与相貌皆属优良。
直到这个疯子拦住他，像施了迷药，一颦一笑都可爱到他的心坎里去。
她开超市，干个体户，又穷又野，不会来事，守着这栋破旧不堪的小楼房过日子。胡锦山没有道理地喜欢王丽华的一切，哪怕他们才见过两次面，哪怕她一无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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