椰子島文學整理提供,更多最新小說訪問https://www.yes88.zone
玖.香囊暗解(H) 他的体息炽热,胸膛坚实,男女力气生来悬殊,他略一用力,足以使她动弹不得,足以唤醒昨夜酷刑极痛。
袅袅既慌又怕,奋力挥动手脚闪躲挣扎,抽抽噎噎推拒他揉她胸乳的手,“唔、禽……”
兽字未出口,他的吻如影随形,夺去了她的余音。
被翻锦浪,泪湿犀枕。
大约是她无声而汹涌的眼泪攻势见效,殷瀛洲终于撑起身,无奈轻笑一声,“你是要学那白娘子来个水漫薄刀岭?我就这么讨你嫌,不受你待见?”
……哼,他还有脸问她?若她有白娘子的厉害本事,头一个就要把他丢水里。
“你当然招人厌,那些混账话混账事,你忘了,我可没忘。”
殷瀛洲便也坦然把脸凑过去,“是我混蛋,请妹妹打还回来出气,若是还不解气,就再捅我几刀。”
他胸前的伤口不再流血,只留一缕干涸血迹。
“捅你几刀?我还不想见官呢。”
适才金豆子掉得过于忘我,他又亲得粗鲁,袅袅鼻塞眼肿,头也昏昏的,不知不觉间把手搭在了他肩头,没头没脑哽咽一声,“……我疼。”
美人仰起小脸,长睫轻颤,颊浸红晕,泪光盈盈地看他,脖颈雪白纤弱,有种柔脆易折的美,似乎一掐便能折断,需要男人格外细心呵护。
花承夜霖,玉凝朝露,初荷带雨,晚棠落雾。
又可怜,又可爱,世间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要一把捞在怀里狠狠肏弄。
胯下之物已然绷得涨疼,在耳边不停聒噪,肏她,立刻,马上。
她是对的,他就是一条披着人皮的豺狼,天生凶残,掠夺成性。一见到她,他引以为傲的镇定,自控,冷静统统碎了个稀巴烂,只想把人永遠藏着占着,时刻囚在身边。
可终是心疼占了上风,殷瀛洲小心翼翼,轻抚一抚那道瘀紫勒痕,一阵阵后怕,“是这儿疼?”
袅袅摇了摇头,避开他的目光,声如蚊呐:“不、不是这里……”
“不是这里,那是哪里?奶子?还是……小屄?”
他的荤话下流粗俗,赤裸彰显情欲,那个令她痛楚难堪的肉物硬似热铁尺寸骇人,与他下腹的旺盛毛发紧贴着腿心,来回磨蹭,又扎又痒。
袅袅羞得缩起身子,掐他捶他,“殷瀛洲!你……”
可恨他真正是如狼似虎肌肉精悍,她如何使劲也没法弄疼他。
“妹妹轻些,仔细捶疼了你的手。”
一手便掌住了两只小拳头,殷瀛洲再情难自持,捏住她尖巧下颌,劈头盖脸吻了过去。
天地旋转晃动,舌头被吸得生疼,他的手掌覆茧,粗砺如砂,揉弄的力道谈不上温柔,甚至有些刺痛,可就这样,每一寸肌肤都在他掌下不争气地瘫软,两颗白嫩嫩的桃子被恣意欺凌,很快浮现出道道新红。
长腿把两条粉妆雪琢似的细腿一隔,他的指尖已在微肿湿腻的小洞肉唇处转了一圈。
袅袅全身猛地一僵。
至此种种,不堪回忆。
譬如刀割火灼般的撕裂锐痛,粗硬得似要把她捅穿的可怕肉物,譬如胸腰臀腿间的红痕和牙印,浸湿秘处的温热浓精,再譬如……他冷酷凶狠喜怒难测,待她如娼妇玩物。
即使身子被他弄得极舒服,于她却唯有屈辱。
显然他吃软不吃硬,跟他对着干决计行不通,袅袅只得小声求他:“不要,疼……”
殷瀛洲舔了舔指尖,混着薄精的甜腥味道说不上好,然而一想到她肚子里灌满了他的子子孙孙,也许会怀上他的孩子……虽然他对世人看重的娶妻成家本无所谓,亦厌烦成为父亲,可如果是她和他的孩子……
他的黑眸危险深沉,在袅袅胸前重重亲了一口,“我保证,这次不疼。”
未及拒绝,他的手已探入她腿心,细软毛发被轻柔梳弄,指腹划过小洞肉唇,来回揉捻,又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撩拨那点娇嫩小红豆。
她还不知如何面对身子里涌出的奇异情欲,却在他百般淫弄中腿心渐湿,呜咽去咬他,反被他按牢,一粒奶尖儿又被吸住了,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他正充满占有欲地轮流吸嘬。
奶尖儿其实仍肿着,隐隐作疼,今早她偷瞧了一眼,比往日肿了一小圈,他啜得狠了便又疼又痒,何况他还要用牙用舌尖拨弄,可是……被男人吸奶确实太舒服了,揉捻那颗小豆也舒服,身子里麻麻酥酥的,腿心好像更湿了……呜呜呜。
美人受不住他花样繁多的淫靡手段,小脚丫颤抖着不停磨蹭被褥,一身白透莹润的好皮肉陷在深色床闱间,仿佛霜雪铺陈,月辉倾泻。
殷瀛洲把手上水液抹在她胸前,涂匀,“怎么,只是亲亲你的奶子就馋了?别急,这就喂给你。”
腿心湿透了,哪有勇气与他对视。
殷瀛洲又亲一亲她的长睫,在她因快意而恍神时,分开她的腿,坚硬肉物抵在滑腻柔嫩的洞口,一举尽根而入,直到无法前行为止。
毫无征兆被粗暴撑满,他是如此粗硬火热,进得又深又重,秘处褶皱都像是被猛地烫平,扯开,袅袅一瞬间失神,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破碎呻吟。
雨打桃花,娇得滴水。
她的紧缩湿热,让他心火高涨,肩背紧绷,结实坚硬的肩胛骨凸现,像两把犹自滴着鲜血的利刃。
要疯。
要狂。
或许她直接当胸一刀捅了他,给他个痛快更干脆。
椰子島文學整理提供,更多最新小說訪問https://www.yes88.zone
殷瀛洲难以隐忍,不管不顾狠力抽送几下,逼出她无声的呼救,也逼出他一身的汗,汗珠落下,在雪白肌肤上闪闪发亮。
袅袅岂堪折腾,硬生生挨了他这几下,眼泪簌簌,胡乱踢蹬,指甲深陷他肩头,掐出圆圆甲痕。
殷瀛洲拨开袅袅凌乱的额发,深深看她的脸。
无庸置疑,她是极美的,幼年惊鸿一见即知是美人模样,长开了风姿更甚从前,雪肤红唇,白得耀眼夺目,红得娇媚动人,黛眉微蹙,眼波潋滟,在他身下楚楚含泪,可就是这具柔弱单薄的身躯有一腔惊人之勇,刚烈果敢,决绝赴死。
殷瀛洲用鼻梁蹭蹭她的小脸,低笑吻她:“还疼吗?”
她这回不似昨夜那般疼得要命,酸胀微痛之余多出无法言说的酥麻痒意,想来她天生是个淫的,遭他一再奸辱竟也能觉出兴味,袅袅躲不开他的亲吻,悲哀地想。
抬眼却撞进一湾墨色深潭,她在他专注深邃的眼瞳里看到的全是凄惶无助的自己。
是除夕夜爆竹声声里枯守双亲灵位的她,是笈礼上独坐镜前绾起长发告别幼年的她,是冷月寒霜长夜痛哭辗转难眠的她,是独木难支无人可依备受轻视的她……
他胁迫她是真,拥着她的宽阔怀抱也是真,一个人孤零零得太久了,还是头一回再次有被爱着护着的错觉,即使这错觉太沉重,沉重到需要她用身子来换。此刻她不愿深思他轻浮言行下的“心悦”二字有多少真心可言,真真假假已不重要,能抓住的只有眼前短暂的温情。
也罢,他要的仅是她的皮肉,而情欲滋生的贪恋是风中烛水中月,倏而烟消云散,那么于她而言,至少……至少他年轻强壮又容貌俊美,何况京中民风开放,长乐坊不乏供女子玩乐的男馆,她虽不曾踏足亦有所耳闻,细想男馆若是有他这等人物,渡夜资怕不是价值百金。
那就当作露水情缘春梦一场,她执念解脱,也算不得吃亏。
人生一世间,忽若暮春草。
不过一具略齐整的皮囊罢了,他喜欢就拿去,她也不必哀悼。红粉骷髅,白骨皮肉,众生皆是赤条条而来,红尘里翻滚沉浮,所有爱恨情仇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百年之后终将归于尘土。
眼泪滑入鬓发,袅袅闭上眼睛,抬手抱住了他的脖颈。
一如昨夜的销魂蚀骨,全身血液都冲到了头顶,神志里只余一个疯狂念头:肏她。
湿热,滑嫩,软腻。
她是如此热情,每一丝褶皱,每一寸嫩肉都紧紧咬附,箍缠吸绞着他。
殷瀛洲只觉眼眶热胀喉头微哽,他的光,他的神明终于肯垂怜他,不再是年少绮梦里遠在云端无法触碰的,柔软模糊的影子,而他亦非当年肮脏濒死,无人问津的流浪乞儿。
她与他严丝合缝融为一体,无与伦比的快意之外,是多年夙愿得偿的巨大狂喜与满足。
目光所及,春雪初融,全然是摄人心魂的美。
袅袅被他掐着腰臀死死禁锢,被迫大张了腿受着他全力冲撞,似乎整个人也要被捅穿了,他那根炙热滚烫的东西掀起滔天巨浪,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极致酥麻,快意如绵密急雨,无处可逃,只能随他上下颠簸。
美人红艷欲滴的菱唇半张,不自知地露出点红嫩舌尖和细白的牙,哭叫尽皆被男人撞碎,余音淅沥,婉转娇媚,像裹了蜂蜜糖浆,甜得心颤。
殷瀛洲肆意纵情,听她软软的哭声,心底真是爱极了她,一颦一笑都可着他的心,即使她冷言冷语,即使他一厢情愿。
即使,那双含情的杏眼只余恐惧憎恨。
他咬着她的唇,喘息粗重,胸膛起伏,喃喃:“……你是不是想弄死我?”
……弄死他?是他快要把她弄死。
袅袅呜呜哭诉:“你颠倒黑白……”指下肩背坚硬紧实,她咬他,掐他,挠他,要他也尝一尝她的痛。
可这小猫挠人似的细微疼痛激起了殷瀛洲的狠性,她还要控诉,唇却被他堵住,攥紧她的腿就是一股子猛劲儿,交合处的水声和肌肤相撞的拍打声回响在房内,女子呻吟和男人低喘夹雜其间,淫靡情潮如海,神秘莫测,引人沉沦,然后万劫不复。
殷瀛洲身上的汗珠接连滴落,像星星点点的火苗,每落一滴,便有一处肌肤随之融化。
美人胸前的两团软雪盈盈颤颤,奶尖儿硬挺如红珠,时不时擦在他汗湿的胸膛上,含住一粒又亲又吸,唇齿间全是美妙甘美的滋味。
缠在他腰间的细腿无力支撑,掉回床上,被他拉着分得更开,袅袅腿疼腰酸,忍不住颤抖低泣:“呜、腿疼……疼……”
殷瀛洲便松了松手劲,腿根却已显出红紫指印,于是,他在此处亲了再亲,又吻上汁水淋漓的红艶小洞。
袅袅惊叫一声,扭身闪躲,殷瀛洲也不强弄她,把她摆弄成个屈腿大敞的姿势,再度撞了进去。
殷瀛洲一贯冷厉的黑瞳被情欲烧得赤红,袅袅耻于再发出羞人声音,把脸埋在他的颈窝,咬牙不肯再出一点声。
他大为不满,捞出她的脸,鹰隼般狭长双眸亮得刺目,用力顶了一记,哑声道:“袅袅,看着我。”
诚然,她难敵又深又狠的挞伐,杏眼不情不愿睁开,泣声骂他:“你是禽兽……”她的嗓音本就娇嗲,昨夜听着她这把娇滴滴的嗓子都能下腹一紧,欲火升腾。
“就算我是禽兽。”
殷瀛洲应承得毫不勉强,直起身,盯着两人身下的交合处,揉她勃挺的小红豆,笑得恶劣:“禽兽不仅吃你的奶子,还要肏你的小屄,瞧瞧你馋成这样,淫水多得流满床。”
“人生得好,奶子和屄也要人命,心肝儿怎么这么会长?”
“心肝儿身上真香,这香都是从哪来的?奶子还是屄?我可要好好找找。”
他自小混迹街头,浪荡漂泊到二十余岁,见的是三教九流,听的是市井俚语,住的是赌坊娼馆,经历的世事自是养在深闺的她不能比的,一时兴起,荤话粗话一串串往外冒。
“你!……你还要不要脸了?”
袅袅羞得脸上发烫,捂紧耳朵不想再听他胡吣。
殷瀛洲看了她一会儿,突然一笑,竟披衣坐起,“妹妹既不愿,这事儿也没意思,省得你再说我欺负你。都到这个时辰了,想必你也饿得慌,想吃甚麽?我给你做。”又道:“这儿没你的衣裳,委屈你先穿件我的将就着,午后就去靖丰给你买新的。”
他抽身而去,不带一丝留恋,没了他的热意,腿心便徒留粘腻冷液,空落落的失去抚慰。
他岂能这般从容,在诱她陷入欲海之后?
椰子島文學整理提供,更多最新小說訪問https://www.yes88.zon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