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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处 宁愿内裤被男人暴力撕碎,花汁淋漓的小逼暴露在微醺冰凉的空气当中,两瓣细小蚌肉微微发颤。
陈枭眸光黯了黯,劲热掌心往小逼上揉捏了两把,女人酸楚的呻吟立刻溢破喉咙。
“趴好,骚腿给老子张开。”
宁愿上半身靠在摆葡萄酒的玻璃架子,细腿略微分开,上下牙轻轻磕碰着,细瓷般的锁骨,丰圆饱实的乳肉,摇摇晃晃,像是疾风里一朵凋瓣的法兰西玫瑰。
男人性器粗暴顶进腿心,卵蛋大的龟头直抵穴口。
陈枭吸着气,抽动了两下,光是龟头摩擦逼口的快感便令他后背酥麻一片,但他还是冷着声嘲弄面前女人。
“小逼可真骚,刚搞过了还流那么多水,是不是早就等着男人肏了?”
他劲腰稍挺,粗长性器沿着穴口在外甬道慢慢滑动,蚀骨的酸麻令宁愿垂死挣扎,渐渐地,酸麻变成痛楚,男人龟头“噗嗤”挤开媚穴口,顺着湿甜淫水,滑进大半个龟头。
宁愿当场痛得用手去推男人胸膛,却被他抓住,暴戾反扣到腰后。
“啊——”
赤热滚硬的肉棒没有丝毫停顿,直接贯穿了她水涔涔的花穴。
手被男人反剪锢住的疼,下体撕裂的痛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,她软着声本能地求他:
“太……太深了……陈……陈枭……求求你……轻一点……”
肿胀不堪的性器塞满女人花穴,窄穴里紧致的快感,让陈枭额角青筋爆绽,每一次抽动都极为费力,幽冷视线停驻在女人雪为肌肤花为肚肠的身躯。
他突然意识到什么……
“第一次?”
宁愿听出了男人语气里的不可置信,羞赧颔首:“……嗯……求求你……轻……轻一些……”
她以为他的求饶会换来面前男人的丝缕怜惜,毕竟在她掉落井洞时,是他来救的她,这几日他也为她留在了Luna岛。
闻言,陈枭眉眼冷峻,性器狠狠往里一送,“宁小姐,好像是我出钱给你,不是你出钱给我。”
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她是不是第一次同他有什么关系?
她有什么资格提要求?
他为什么要为她的第一次手下留情?
真是蠢不可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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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愿只好咬紧牙根,承受着男人的狂抽乱插,她默默在心里念着方泽墨的名字,重复地念,仿佛这名字是观世音的六字大明咒,能够在危机之中,保护她,拯救她。
守护二十多年,曾暗暗发誓要在新婚之夜交给方泽墨的童贞,现在却被另一个认识没有几天的男人压在身下暴力对待,用完后,便会如一块烂抹布般随手丢开。
思及此,泪水茫茫地流过宁愿腮颊,止都止不住。
陈枭重重地肏弄女人嫩逼,龟头棱角凶狠捣弄着柔软稚嫩的穴肉,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。
她被他肏坏了,指尖可怜地蜷缩成团,垂着头,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毛茸茸动物幼崽,连大声呻吟都不敢,只是哼着虚虚浮浮的气音。
见状,陈枭瞬间如被坚物击中胸口,想到几日前在黑魆魆的井底,那双湿漉漉望着他的眼睛,抓着他衬衫哭着说雨伞不见了。
蓦然,他停下动作。
宁愿不解地望向他。
陈枭被她看得起了脾气,“不是喊痛?塞在里面,过会儿等不痛和我说。”
时间一滴一滴过去,宁愿的心像是浸在酒桶里的葡萄,只恨时间过得太慢,不能让她即刻消失,变成另一种形式上的死亡。
“可……可以了……好像没有……没有那么痛了……”她吸了吸鼻子,轻声地。
粗硬肉棒深埋在花穴,一跳一跳。
陈枭只是略往外抽了抽,身下小女人就又立刻痛得眉毛皱在一块儿,五官扭曲,披在肩膀两侧柔亮的乌发,也被汗水湿透,一缕一缕。
他蹙眉,悍腰往外轻拉,悉数抽出整根肉棒,带出稀稀拉拉一路淫水血丝。
在她茫然不知发生何事时,肉棒已经搁在她平滑的小腹,快速来回抽插。
性器抽插上千下,陈枭马眼酸疼,一股浊精喷在女人小腹。
……
情欲熏染的酒窖重新变得鲜冷。
“宁小姐,你是要我抱你回去么?”
微凉白浊的精液顺着宁愿细腰,流到靠着的玻璃酒架。她睁开眸眼,男人单手插兜,衣饰穿戴齐整,清风朗月,完全看不出方才经历过一番情欲的洗礼。
他丢下这句话,抬起长腿便往外走。
宁愿没有什么纸巾毛巾来擦拭小腹上男人射出的精液,只得慌乱将抹胸裙往上拉。
脚尖一落地,刚往前走了几步,便是剧痛,如同刚用鱼尾换了一双纤腿的小人鱼。
但此刻也顾不上痛,抹抹眼泪,快步跟在他身后。
她怕,怕他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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