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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技很差(h)
连日台风彻底将池城洗刷干净,过境之后,整座城市都透着清爽气凉。
唯独玻璃窗内的光景不同,空气是动荡不安的凌乱,闷热温存的战场。
沙发上,两道身影交叠起伏着,女人敏感虚弱得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,发丝散落下来盖住她的半张脸,只留翕张的唇瓣,一呼一吸间,越发显得唇形漂亮。
彻夜性爱像是给她的唇瓣涂上一层蔷薇色胭脂,唇角颤抖着倔强,欲说还休。
某一记深顶撞落汗滴,水痕顺着她尖瘦的下巴滴落在胸口,晃动的乳房弹性十足,瘦削的腰肢又被一双大掌掐着,丰盈与纤薄的反差感让人觉得她又美又坏又可怜。
因为,她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。
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胸腹结实精壮,贲张运动的痕迹充满了荷尔蒙,他耸腰将阴茎送入穴口的技巧已是游刃有余,连贯的凿捣,深浅不一的研磨,每每都把女人弄得无力承受;
性器怒胀的粗长尺寸更是丝毫不逊昨夜,好像还在兴奋地探索着她的身体,要插到从未进过的地方去。
压倒性的优势足以让男人体会到占有美妙,可惜少了她的挣扎反抗,撬壳尝鲜的滋味难免乏善可陈。
池骁操了一会后就拔出来,裹满精水的阴茎柱身直直挺立,他忍着欲望捏了捏女人那粒红肿的阴蒂小核,掌心揩过红嫩穴口抽搐的芳香……
里面没水了,不好操。
她的穴很紧,操了这么久都不见松,无奈穴道被巨物摩擦得软烂不堪,开始那会儿还淫水泛滥,被他操多了,她都晕过去好几次,媚肉更加沁不出水,被他的精液射了肚子也只是浅浅地抖。
他再来一次的话,她的紧窄甬道容纳不下,怕是要呜呼哀哉。
池骁看着女人这副任君采撷又蹙眉不认输的别扭样子,最后潦草休战,搂着她温热的胴体,自己撸了出来。
她靠在他肩头只剩喘息,鼻尖泛粉无害,险些让人忘了她坏女人的那一面。
池骁的视线在她乱糟糟的脸颊上停留片刻,又不动声色地收回。
想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,是他临时起意;
可他用了整整一夜,完成了这件事。
池家祖上也不是什么正经贵族,早几代甚至都没有结婚领证的说法,睡过的女人就算自己的了。
没想到,这样的规矩,应验在了他和邓音辞身上。
池骁皱眉,看她窝在自己怀里不肯动,决意把她抱回床上。
邓音辞已经被操得意识昏沉,现在根本顾不上羞耻,也不抗拒他的触碰。
她的身体很软,肤感不是那种精心养护的滑腻,像是台风过后折落在地的一株藤蔓,无树可依,除了花苞晶莹饱满,更多地方摸着纤细硌手,应当归咎于缺少养分灌溉,不算一根好苗子。
池骁心里却觉得甜蜜。
等到将她轻轻放进床里,他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失智了。
他记得第一次看邓音辞躺在床上,她也穿得特别清凉漂亮,好比妖精入世,爬一次床足以让男人记一辈子,等反应过来妖精不吃素,早就为时已晚。
池骁对她的防备远远胜过心里那点甜蜜,他断不会跟她同床共枕。
可看她这么裸着身子玉体横陈,他又有些眼热,只好烦躁地拿来那件小怪兽毛绒睡衣,试着给她穿上。
他不会伺候女人穿衣服,睡衣的款式也万般不合时宜。
前两天,他还没把她当成自己女人,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恶作剧,现在睡都睡过了,恶作剧的风格不再适应她。
她本是冷艳成熟的女人,除了床技青涩以外,气质和可爱丝毫不沾边。
池骁索性将睡衣扔在旁边,给她盖上被子就当完事。
既然尝过蚌壳里面的肉了,那有没有外面的壳都一样,反正她在他眼里都是裸的。
做完这一切,池骁收起眼底转瞬即逝的情绪,转身离开。
他没耐心留在这里等她醒,省得把她惯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。
邓音辞就是藤蔓化妖,稍微给她一点阳光,她都能顺着往上爬。
*
邓音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,等到第二天傍晚才醒。
她浑身乏力,双腿因为长时间张开而酸疼不已,让她僵在原地缓了很久。
套房空旷寂静,她不知道自己这点动静足以传到门外。
再次睁开眼时,她好像看到一个男人走进来坐在床边,吓得她心脏骤停,立刻想去拿床头柜的防狼喷雾。
不幸的是,原地扑空让她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家,害得她活生生跌倒在床中央。
“吓到了?”
男人看着她出丑,语气淡淡,
“早知如此,你爬我床的时候,我也该这样报复你。”
邓音辞耳朵胀,半听不清的,勉强忽略他的嘲讽。
好在眼神还算顶用,她模糊扫过男人光裸精壮的胸肌,被乳钉的金属光泽刺醒了记忆,才记起世界上有池骁这号离经叛道的人物。
昨晚,他就是仗着身高体型的优势用胸膛压住她,让她完全动弹不得。
她咬他,他便一一回敬,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得通红,她连含乳的酥麻感都忍受不了,更难想象打乳钉的折磨。
他真是个变态,对自己狠,对她的索取也像讨债,难道这样做爱更有快感不成。
邓音辞嗓子哑得冒烟,在他的注视下裹好被子起身。
离了荷尔蒙作祟,她和他之前的相处有些尴尬。
有过负距离交流的陌生敌人,这样混乱的关系让邓音辞不好把握态度。
“走不动路?下面肿的话就去医院。”
池骁先开口,毫无避忌地挑起话题,一点也不给她留缓冲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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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音辞乍惊,她现在对他的定义就是一个心理畸形的土匪流氓,很怀疑他那么持久究竟是不是人的体力,还是为了报复她才逞强装出来的假象。
她冷冷瞥他一眼,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,而是做好如临大敌的准备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。”
他不满,给她一个平板电脑,允许她写字。
“昨晚,感觉怎么样。”
灯光下,男人的五官俊逸斐然,像是浓烈立体的艺术品,眉眼,鼻梁,轮廓,没有一处不让女人动心。
他给她平板电脑,是给她唯一一次“说话”的机会,要听到她的答复。
邓音辞不客气地接过,手指在平板上划了很多下。
再递给他的时候,他的脸色十分不愉快。
“邓、音、辞。”
池骁咬牙切齿地念她的名字。
该死的女人,她上网找了一张购物评价的图片,以此类比对他床技的评价——
差评。
有理有据的差评,质量奇烂,用过一次就不想再用的那种。
听他动怒,邓音辞露出冷艳满足的笑容。
这口气她必须出,即便被他掐着脖子威胁性命,她也要当面投诉他。
都怪你池少的床技太差,我睡过了,才不稀罕。
她的笑容像是钩子,引诱他迅速逼近。
正当邓音辞以为自己小命不保时,男人勾着她的下巴,咬了一口她的唇。
“没关系,凡事都有第一次,多卖几次就熟练了。”
他语气的重音刻意放在“卖”字上,不知在强调谁是卖家,谁是买家。
她不得已咽下呼吸,将他身上的清新气味渡进口腔,再舔舔唇,做一个不喜欢的表情。
“起来,吃饭。”
池骁对她的好态度转瞬即逝,看她的眼神凉飕飕的,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时,差点将她的手腕捏断。
邓音辞面冷心凉,被他压着洗漱完,回到餐桌吃饭。
这些日子昼夜颠倒,她分不清自己该吃的是早午饭还是夜宵,好在Larceny的私房厨师无所不能,从清淡茶点到丰盛正餐全部备齐。
她直接略过那些拌粥的海鲜小菜,还是更喜欢豆沙圆子羹和蒸馄饨这样没有过敏原的茶点。
池骁就坐在她对面,他应该刚从外面回来,洗了个澡等她一起吃饭,可两人的口味根本碰不到一块去,餐桌上的气氛很安静,只剩下碗筷轻轻碰撞的声音。
碰撞的余音不绝。
清脆,暧昧。
吃饱了,有力气了,邓音辞提笔重新写字,歪着脑袋思忖许久后,郑重递给池骁。
“反悔了?”
男人抢过纸条,但是上面的字并不能令他态度升温。
纸条上,列满了他需要兑现的条件。
邓音辞依稀记得他表露过这层意思,她陪他睡觉,熬不过去就签离婚协议,若是陪他睡了一晚还没被折腾死,他就要给她一些好处作为补偿。
但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,她有些忐忑,在桌下绞着手指。
池骁没表态,继续吃他的晚餐。
这似乎是他吃相最斯文的一次,等她快坐不住了,他才奚落道:“邓音辞,你就不应该当会计,应该去做勒索员。这么多条件,你是想榨干我?”
明明是你榨干我!
她反手指了指他,意思是在说——
池少的技术太差,我需要报销身心损失费。
“别忘了,你卖身,是在抵债。”
池骁冷笑,对于生意场上的谈判从来不留情面。
邓音辞不想跟他多纠缠,适时退让:一晚,一个条件。
池骁站起来,他的表情很有意思,匪气之中透着邪魅。
“我可以答应你,一次,一个条件。”
“但是你得自己数清楚,我们一夜到底做了几次。”
邓音辞顿时被呛得连馄饨都咬不下去,心想他这男人到底欲求不满多久了,一会儿豪横一会儿小气的,真是捉摸不透。
难道…邓音姿出国以前,他们真的没做过么?还是江婉一那个红颜知己被他打入冷宫了?
邓音辞一边天马行空地给池骁罗织罪名,眼神却依旧清透不乱,提笔修改条件,再递给他。
纸面干干净净。
留下的条件是,第一,她要带走自己的猫,第二,不准干涉她和钱老板的交易,第三,她要一张进入池港的门禁卡,第四,不准把她再送去二十楼。
将纸条再次送出去时,邓音辞没眼看池骁。
昨夜的次数根本数不清,她姑且按留在这里的天数计算,剩下的就当他欠她的,等她回去细细盘算好优先顺序,她再来找他算账。
“前三条我可以答应你。”
池骁没有刁难她,拿出池城少主的爽快,又执意将她禁锢在臂弯间,抓住她的手指掰开交握,强迫她与他共同执笔,划掉数字“四”.
“至于这一条…你已经是我的了,我当然不会把你再交给别人。”
“我会自己来。”
掌心冷热交叠,他强势顽劣的话音落下,她输得彻彻底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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