椰子島文學整理提供,更多最新小說訪問https://www.yes88.zone
座椅之上(h)
阴风瑟瑟,将邓音辞心尖上的荆棘冻成霜,再被男人吻化,为的不是拯救她,而是验证她在说谎。
即便她在心里预演了一万遍说谎的代价,也不敌池骁此刻带给她的压迫感强。
见血的场景完全释放出池骁野蛮凶残的本性,他重重地吮着她的舌,阳刚气息扑面而来,令邓音辞想起那些被他彻夜折腾的酸痛经历。
他会不会直接在这里操她?再把她的乳房砍掉,抛尸投海?
她耳边嗡嗡的,极力逞强才没有腿软倒下。
“吓到了?”
池骁呼吸中还带着接吻的温度,眼底却一片阴鸷。
邓音辞紧张抿唇,想思考对策却发现自己头脑空白,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。
“我又不吃人,你都敢算计我,现在有什么好害怕的。”
池骁揉着她的乳房,对掌心莹软饱满的手感还算满意,暂时没有把她砍下来的意思,但言语间释放出的信号却充满戾气。
他们互相为敌折磨彼此这么久,她在他身上费了许多心机,应该很清楚他的性格,尤其是欺骗他的下场。
邓音辞苦苦一笑。
她当然熟悉他的性格了,要是被他发现情报是假诈,她注定死无全尸。
“刚才的问题,回答了就放过你。”
池骁掐掐她的后颈,手掌宽大燥热。
邓音辞顿一下,抬起头看他。
女人漂亮的眼尾泛着红,并非妖气冷艳外溢,而是连日操心缺乏休息冒出的血丝。
面对他的第三次质问,她笃定摇头,继续在血色游戏里冒险与他周旋。
很少有女人可以坚持到这份上。
池骁看着邓音辞苍白漂亮的脸,对她的探究攀至顶峰。
“好,那你跟我去发誓。”
他的声线暗藏疯狂,似乎要带她一起下地狱。
!
邓音辞猝然被攥住手腕往前走,她穿着细高跟迈不开步子,心跳在缄默中越来越混乱。
夜风是她心虚产生的错觉,一步之内,她唯独听到池骁的呼吸声。
事情已至如此,他对她的信任依旧少得可怜,还是用把她当成外来者防备,等待她的,只有一道道折磨人的考验。
邓音辞熬过了杀鸡儆猴的第一关恐吓,可池骁本来就不具备温柔底色,从头到脚偏执又跋扈,这会又要拉她去什么地方?
她心底没底,避风港腹地的路线格外错综复杂,等她跌跌撞撞地被带到一栋建筑前停下,灯笼高悬的墙檐险些让她恍惚。
眼前是一片常年有专人驻守的禁地,四方墙年数已久,圈出一座朝南大厅。
远远望去,厅里面有三牲供奉的牌位,盐掺米堆起谷包,银元扔进开水里烧汤滚起白雾,像是某种东方祭祀仪式。
邓音辞手心泛凉。
她记得池城文化馆的记载,池家以前当土匪占山为王的寨子很早就拆了,只在海边留了一处议事厅。
“按照我们这的规矩,每逢砸窑绑票,都要来主厅验风水。”
池骁命人压着她在一旁等候,自己干净利落地给牌位供奉添香。
按照土匪行话,砸窑就是攻打平民的院子,绑票就是绑架有钱人,出发前如果团伙里一人不够诚心,那就很可能连累其他人马。
池城临海,人们对天灾运势有种特殊的敬畏感,邓音辞侥幸被排除在外,却还是逃不过对着神明立誓的检验。
蛇最害怕雄黄酒的气味,蚌壳最害怕捅缝的利刃,藤蔓最害怕能将她连根拔起的台风………
那像邓音辞这样妖气横生的女人,她究竟害怕什么?
良心。
无声的词语回荡着。
可惜她等不了太久,咬牙举起两根手指朝向天空,用口型对着池骁发誓。
她如果说谎,那就不得好死。
“掷地有声”的发誓结束,她放下手,目光清凌凌地望着池骁,等他发落。
蹊跷的是,佛龛中的香火断落半根。
池骁阴戾黑沉的眼神中充满了未知情绪。
这个女人一出现就是池家的劫数,明明瘦得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,她却哆嗦着存活至今。
池骁甚至都有些习惯她的算计了。
……
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危险。
“邓音辞,你发的誓倒挺毒。”
他单刀直入,对她的毒誓做出评价。
邓音辞怨气不少,大胆回眸剜他。
都怪他突然发这么大火,她才要立毒誓自证清白。
“你刚才也看到了,表里不一的人太多,我不能完全信任你。”
男人随意勾起她的指尖把玩,语气有种放松下来的慵懒,不知是不是信了她的话。
她拒绝他的触碰,他收回去安分了一会,接着变本加厉地握紧她。
“冷?我帮你暖暖身子。”
他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指尖的冰凉捂暖,再打横抱起她,朝台阶上走去。
大厅里空空荡荡,左右两侧摆放的椅子不太起眼,最上面的那张座椅特别有压迫感,由紫檀、楠木、桦木三种材料凿制而成,再刷上一层金漆,印刻着山海猛兽。
那是池骁的位置。
他才是真正拥有池港的男人,甚至连周围的磁场都偏向他,让邓音辞不舒服。
她尽力挣扎,他轻松将她扔到上头椅子的位置,抓着她的肩膀扯开衣服。
他想这样做很久了。
信任是他不能给她的东西,他能给她的,只有性爱、惩罚、考验。
邓音辞感觉一阵凉意袭来,双乳弹跳着被释放出来,没了布料阻隔,他肆意揉弄她的乳房,雪白奶肉在暗光中晃得惹眼,他还故意用指腹去捏她的乳尖,鼻息粗喘顺着她的颈窝往下游走。
椰子島文學整理提供,更多最新小說訪問https://www.yes88.zone
啊……不要啃!
邓音辞无声地嘤咛一下,靠着硬邦邦的椅子软了下去。
男人的舌头很烫,吸着她的乳尖不停滑走含弄,动作弄得越来越重。
陌生环境让她无法配合他突如其来的欲望,她难堪地皱起眉头,努力将条件交易忘掉,冷不丁打了他一巴掌。
他简直疯了。
这里相当于池家的祖宗祠堂,他有没有点敬畏心?公然对她做下流无耻的事,他才是应该遭天谴的那个人!
池骁被女人轻飘飘地打了脸,他神色完全未变,不可抑制地吻着她的乳,失控地在她身子最软的地方种下咬痕。
“这里我经常来,又不是没干过大逆不道的事。”
“不如我们继续上次没完成的?”
他说的话太放肆太无耻,邓音辞分不清这究竟是考验的一部分还是他私欲作祟。
她重新被推回椅子里,下身的衣服被粗暴掀至腰际,一根硬热的巨物挤开她的腿心,紧紧顶在穴口处。
是……是他的阴茎。
巨物暴涨的状态粗硬惊人,滚烫的龟头滑着在她的穴口蠢蠢欲动,稍一碰便勾起穴内酸涩撑满的熟悉感觉。
不是还有正事要做吗?账本的问题还没解决,他为什么突然操她………
邓音辞身上冷艳的妖气完全被冻住,颤着要推开池骁。
“你应该还瞒着我很多事情。”
池骁看着她紧张的样子,轻嗤。
“这么心虚。”
他用的是肯定句。
不等邓音辞多想,粗大的阴茎就撞开她的穴,缓慢强势地挤进她体内,龟头碾过紧窄的穴道开拓空间,才进入四分之一就将她撑得闷哼连连。
她和他之间没有感情缔结,每一次温存都像是在打仗,互相都不肯给对方好颜色瞧。
邓音辞抓着池骁宽阔的肩膀,将小穴内干涩胀疼的痛意全部还给他;
池骁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挂在椅子上,迫使臀部抬起,露出被他撑变形的私处,那粉嫩透明的圆洞含着他粗紫肉棒,连吞吐都极为困难,再用力些,许会撑裂。
他退出一半,让可怜少许的透明淫液沾在茎身上,就着薄薄几滴润滑再次纳入她的身体,任凭她将他的肩膀扣出血印也不罢休。
“呜……不……唔——”
粗大滚烫的性器破开层层媚肉,她的整个穴道都被塞满,逼得她难受地捶打他,呻吟发音甚至有了成形的轮廓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池骁捕捉到她细弱的音节,怀疑自己听错了,兴味地含着她的唇,诱导她再次发声。
邓音辞是声带损毁造成不能开口说话,并非聋哑病理造成的哑巴。
她的音色、声调都具有正常人的雏形,可是只有在极端情况下才会被逼着发音,声带错位的震动像是蝴蝶标本在复苏扇动翅膀……
很模糊,很嘶哑,却无端让人肖想,她鲜活的音色会有多好听。
池骁眸光渐深,见她不肯叫,迅速按住她的臀,对准穴口再次操进去。
“啊——”
她张开嘴无助地承受他的进出律动,阴茎每入一下都结实地操进小穴深处,龟头研磨着内壁的媚肉撑开。
这姿势比后入还要难受,她被固定在椅子上受着男人的力道,她只觉得灵魂都要被顶出来了,令人羞耻的呻吟在厅内不断回旋,都不知道被听见会如何做想。
几下操干才过,她整个小腹酸酸涨涨的,穴道沁出淫水,媚肉愈发紧致地吸着他的阴茎。
抗争中产生的情欲实在致命,邓音辞怕弄出水声,咬着唇保持这样缩紧的样子。
“怎么又夹了,放松。”
池骁不太满意她的紧窄,往深处顶了一下,专往她的酸慰处撞。
“啊嗯——”
她夹得更紧,身子和声音同时在颤。
“不……”
她叫得清软,哪怕只有一个短促的娇吟,池骁也听得下腹发热。
强忍着干死她的冲动,他用大掌握住她两团晃动的奶肉抓出形状,耸腰将巨物持续不断喂进她的小穴。
在吞吐中,更多的淫液慢慢被搅出来,两人的交合处水声潺潺绵密,湿汪汪的穴口不停被撞开,噗嗞噗嗞的声音听得邓音辞面红耳赤。
池骁瞥见她抓紧泛青的手背,扣着她的细腰深干了几十下,引诱她呜呜嘶叫,张着嘴不受控地呻吟。
“哈啊——深……嗯嗯……不……嗯、唔——”
他才发现,她不成调的叫声竟然能让人上瘾,他的阴茎越是深入,她越会流水浪叫,他疯狂地操进操出,龟头凸起的形状用力刮在她的心头,每一下都让她浑身颤栗。
女人的媚肉小穴一下比一下夹得紧,高潮的征兆浮现,但他没有停下来给她喘息的空间。
贯穿如同狂风暴雨,她的小穴含着他的整根阴茎吞入吐出,阴蒂小核不断撞在他坚硬的耻骨上,爽得她崩溃,只会反复叫“深”和“不”两个字。
太深了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啊………
“听,你都会说两个字了。”
他吻着她通红的脸颊畅快操她,慰热地安抚着女人颤抖不断的胴体。
胯下动作却丝毫不留情,精壮窄腰往她的身体里顶,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,粗硬的耻毛将她磨得通红,刺激的磨砺足以让她随时再喷一次!
“呜……”
她在他赋予的酸痛快感里沉沦,细腿被分开挂在椅子两边,随着他的律动无助摇晃着,小穴里不知哪块敏感的媚肉被他操到了,她崩溃地蜷起脚趾绷紧,在熬过无尽的抽插折磨后,抽搐着垂下。
池骁压着女人的挺翘通红的臀瓣,再慢慢磨了几次才退出,阴茎沾满乳白色的液体,带出不少穴内的热意。
女人浑身粉汗淋漓,身子隐隐痉挛,双腿大开着,私处被他射满了白浊,眼睛紧闭,不知是晕过去还是高潮太致命的缘故。
空气中淡淡浮着性爱后的甜腥气,对于两个没有爱的人来说,好似枯木逢春,活色生香地冒出花骨朵。
她无力地躺在椅子上,身后是佛龛祭品;
他站在最有权势的位置,再一次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。
一场交合,她情愿献祭自己,换取他罕见的温柔同情。
池骁拍拍邓音辞的脸,看她娇喘瑟瑟倔强咬唇的模样,心里不知是疼还是怒,唯独没有恨。
他刚操过她,怎么可能恨得起来。
见她嘤咛躲开,随即扯来腰带,蒙住她冷艳泛红的眼睛。
“想看账本,我们现在可以去了。”
椰子島文學整理提供,更多最新小說訪問https://www.yes88.zon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