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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壹.莺对语,蝶交飞(H)相比昨夜,此刻殷瀛洲可谓温柔,又或是一番纵情肆虐解了隐忍多年的夙念,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抽送,尽根没入又齐根拔出,次次却是又深又重,碾压顶磨,戳刺勾挑,细碎炽热的亲吻落在她的颈背肩头,又被捏着下颌亲吻,缠绵疼爱的意味,让她舒服得哼哼唧唧,忍不住摇晃着腰臀契合他的插弄。
娇嫩小洞被紫红色的粗长肉物强硬撑开,可怜兮兮吞咽接纳这个悍猛霸道的入侵者。每次抽出,穴肉恋恋不舍,翻弄拉扯着带出一点嫩肉,复又被粗暴塞回。
眼前极致淫靡的画面和胯下传来的无上快意,双重刺激使的天灵盖仿佛无法承受这份过度欢愉而爆炸崩裂,魂灵早已与肉身脱离,在头顶飘荡。
——真想就这么死在她身上。
身形高大的男人把雪肤乌发的纤弱美人压着护着,一条肌肉贲起的蜜色手臂横箍着细软的腰,一只手随意揉捏着臀腿胸乳,指尖捻搓两片莲瓣正中的那颗勃立红珠。
袅袅细细轻轻地叫,像只落水的可怜幼猫,呻吟支离破碎,腿心一缩一缩,她都能觉出淋淋热液随着他的挺动进出,沿大腿内侧滑落,骨头缝也被肏开,酥个彻底。
殷瀛洲强行拉过她的手,让她和他一起从交合处摸到他那两个囊袋,手心粘腻濡湿,全是他和她肉身交媾的淫证,袅袅又羞又怕,抽不回手无法躲避,恨不得缩成一团,流泪挣扎,“别这样……求你……”
“求人,就要拿出求人的诚意,先说句好听的。”
袅袅混混沌沌,甚麽是好听的?她往他身下再团一团,颤颤开口:“殷公子……”
“你叫我甚麽?”殷瀛洲的嗓音瞬间暗沉,似怒火欲临,猛撞一记,袅袅仰颈呜咽一声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……“殷公子”?听听这说的是人话?
他是哪门子的狗屁公子!
聪明面孔笨肚肠,她那点想要与他泾渭分明划清界线的小心思就差写在脑门上了,都被他玩透了,还能逃到哪去?还想给哪个野男人肏?
殷瀛洲简直要气笑。
牢牢按住她的手在他的东西上摩挲,手心柔嫩细滑,这滋味倒也好极,殷瀛洲缓缓抽送,好心给了她提示:“换个称呼。”
袅袅被逼无奈,努力想了又想,想起幼年初见,只好试探着唤他:“哥哥……”
他总算满意,在她颊边重重亲了一口,“不算太笨。”
然而,胸乳又被蹂躏,殷瀛洲掐着一粒红尖儿,指间来回搓弄,搓得她泪珠扑簌,哀哀哭求,词不成句,一颗心都困在他手中,“哥哥……我、我疼……”
只听他问:“喜欢哥哥揉你奶子?”
先是摇头,他便惩罚似地用了力道,袅袅只能胡乱点头,“喜欢……”
她鬓发散乱,杏眼迷离,殷瀛洲心软,饶过奶尖儿,亲亲她的腰窝:“还没怎么弄你,你就哭成这样……真是个娇滴滴的泪包,心肝儿是水做的吗?”
他的一缕长发垂落,发梢粗硬,扫过背臀,令人发狂的痒。
他随心所欲操控她的身心她的魂魄,迫她臣服,溢出甜腥的蜜来迎合他顺从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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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她哭,她就哭。
他要她笑,她就笑。
袅袅蹙眉回头,隔着泪花,他的神色逆光中无从辨清,只能看到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影。“瀛洲哥哥……”唤过了几声哥哥,仿佛平添亲昵依赖,再唤变得理所当然,“不、不要这样……”
“不要这样,那小鸟儿要哪样?”殷瀛洲低头吻在她颈后,戏谑地问。
纤指无力搭在他的手臂,她不自知地撒娇:“抱抱我……”
美人眼尾薄红,眼睫上凝着碎泪,是雨后初初绽放的第一支白山茶,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小仙女儿,小妹妹,也是他的小妖精,小媳妇儿。
殷瀛洲粗喘着拔出,一把揽过她,抱她在腿上坐穩了。
她脸色潮红,眉眼间浮动着天真的魅惑和纯稚的娇媚,一身凝脂白玉般的肌肤,触手滑腻细软,哪一处都让他流连忘返,意乱情迷。
袅袅两条手臂软绵绵吊在他颈后,他紧紧抱着她,下腹毛发和硬挺肉物磨蹭着她的腿心,坚硬胸膛把奶团儿也压扁,而她热液涓涓,浇在他那肉物上。
殷瀛洲挺腰狠顶一下,袅袅张嘴咬他的锁骨,没甚力气,不像咬倒像是吮吻了。
她在他怀里拱了拱,两点奶珠擦过他同样光裸汗湿的胸膛,“瀛洲哥哥,我、嗯……讨厌你……”
“是吗?”她的呼吸又轻又热,殷瀛洲捧起她的臀,大力一揉,不出意料,听到她娇娇哼叫。
袅袅迷迷蒙蒙,被他拉着手握上了他的肉物,柱身湿滑,似有生命的猛兽,在手心中不时跳动,烫得她越发心慌。
他的尺寸可观,热硬惊人,难以想象要将这粗大可怕的淫物塞到身子里,袅袅勉强握住,迷乱摇头抗拒,“不是讨厌你……你亲亲我……”
“你吃进去,我就亲你,嗯?”
殷瀛洲揉着她的腰臀,气息粗重,她手法笨拙青涩,毫无技巧可言,却另有一番别样快意。
只要是她,怎样都可以,哪里都可以,没有任何区别,全是无人可比的极致销魂。
“哥哥……”美人红唇轻启,泪光盈盈,真真是引仙君思凡,诱佛祖破戒,勾魂摄魄的妖精。
殷瀛洲向来自诩俗人粗人,爱极的女子在他怀中杏眼微阖,仰脸等待他的吻。
他不明白为何是她,是年少时的一见倾心念念不忘?还是年深日久的心魔执念?他只知道,他此生从未如此渴望她。不仅仅是沉迷肉身交合的欢愉,他想每夜拥她入睡,醒来睁眼就能看到她,想有一个她和他的孩子,儿子女儿都好,虽然他并无信心成为好父亲,可他一定会永遠庇护她和孩子,直到死亡把他们分开。
是错觉也罢,是幻想也罢,她那若有若无的山茶香气,仿佛是来自天上的,温暖和白昼的气息。
殷瀛洲再没甚麽逗引她的心思,托起她的小脸,亲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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