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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贰.争教两处销魂(H)他吻得凶狠粗暴,近乎是撕扯凌虐她的唇,鼻息火热,似可融化山岩,从上颌到舌尖来回扫荡,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纠缠的唇边溢出,复又被他吮吻回去。非是男人对女人的亲吻,更像是原始本能天性里,雄性对雌性野犷蛮横的掠夺与攻占。
袅袅望进近在咫尺的黑瞳,他的眼中情绪变幻激烈,没有来日死亡将临般急迫而绝望。
这一刻,她的灵魂战栗着臣服,他疯了,她也疯了。
天地万物碎成片片流云,眼前一切消失了,只有这个坚实宽阔的胸膛真正存在,可以依凭。
身子突然凌空而起,后仰摔倒的惊吓让她低叫一声,仿佛溺水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,抱紧殷瀛洲的脖颈,他汗湿紧绷的肌肤与她相贴,没来由的心慌,“你……你要干甚麽?”
他在她乳沟间烙下一吻,“自然是干你。”
她被抱到八仙桌上放穩,殷瀛洲手一扫,碍事的茶具雑物通通挥落在地,瓷器“噼里啪啦”跌了个粉碎。
桌面生凉,湿热的身子甫一触及,袅袅打了个寒颤,瑟缩着便往他怀里躲去。
他那双乌黑狭长的深邃眼瞳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,对她势在必得。
两条细腿以完全迎接侵犯的姿势分开,湿漉漉的洞口处被粗长肉物抵着,圆硕冠头上的小孔张合,似乎正吞吐热气,早已湿得一塌糊涂,情欲得不到疏解的小洞深处一阵阵绞动收缩。
袅袅伏在他肩头,唤他:“瀛洲哥哥……”
殷瀛洲握住那肉物拍打她的腿心,上翘的圆头滑过勃挺湿滑的小红豆,美人哭唧唧地发出难耐淫叫,他托起她的脸,嗓音粗哑:“想要?”她尚未答话,他猛一使力,瞬间尽根没入,不等她适应,便借着先头残留的粘腻淫液酣畅淋漓地抽送起来。
丰圆挺翘的两颗白桃或是挤压在他胸前,或是上下跳动,狂乱的战栗和难忍的酥麻交织,身子里热浪翻腾,身下水声咕啾,交合处的毛发湿了个透,闪出细微淫靡水光,淫水混着薄精捣出白沫,多到滴落在地,洇湿两人身下的一小块青砖。
他下腹毛发粗硬,搔弄着红肿小豆和外翻肉唇,又疼又痒,那根肉物进出时每次轻微的碾磨,头棱深重的刮蹭都让她两腿哆嗦,小腹酸软,脚尖蜷缩,颤抖咬他肩头,反而被掐住下巴,炙热目光只注视她一瞬就亲了过来。
暴烈的顶弄,霸道的开拓,凌厉的劫夺,狂放的征服,几次三番被他抛上浪尖,袅袅脑子搅成浆糊,舌头被他吮得生疼,话也说不出来,不知道胡乱喊了些甚麽,只有带着哭腔的泣声呻吟,高高低低,抽抽搭搭。
美人小脸酡红,长发散乱,呼吸清浅急促,雪白的身子氤氲出淡粉,肌肤泛着柔润艷光,一双明澈杏眼里盈满泪水,柔若无骨无力攀附着他,摇头细喘:“嗯……哥哥,我要死了……”嗓音甜媚娇柔,如一条细细琴弦绷在心尖,随意拨动便足以扰乱所有神智。
明明一直哭,咿呀着求饶,说哥哥我不行了,不要了,身下那处却咬得死紧,穴肉层层叠叠,收缩绞动,肏上几十下就颤着身子喷出一泡水,淋淋浇在他那物上头,灌进小眼,烫得他脊椎发麻,耳中铮鸣,心跳鼓动如雷,差点失控交待出去。
果然是一口殺人不见血的美穴。
“我如何舍得你死?……是我要死了,死在你身上。”
殷瀛洲疯劲上头,喘息狂乱,一口咬在袅袅耳垂,她痛出眼泪,小声呼痛,而他一只手又移到她薄软平坦的小腹,轻轻一按便能摸到硬鼓鼓一团,是他与她身体交融。
耳朵也痛,小肚子也酸胀麻痒,他的按压更是可怕,快意多到窒息似要爆炸,袅袅不管不顾,语无伦次哭叫:“我……啊、我不要你!你走开……”
纤细手指握成了小拳头,微弱捶打男人肌肉结实的后背,腿徒劳蹬踹,却无论怎样也逃不开他的束缚侵占。
“你不要我?”
“你不要我,那你要谁?”
“还想要谁来干你?干死你算了。”
“哑巴了?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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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瀛洲听了她这话,狠撞进去停下,掐紧她的下颌,强硬逼她与他对视,狂暴的怒意在眼底汇聚成可怖漩涡,神情阴沉冰冷,风雨欲来。
被他生着薄茧的粗糙指尖掐着,很痛,为何他突生怒意?袅袅左右扭动,如在虎掌下可怜挣扎的幼鹿,委屈看他,“你、你别压我……胀死了呀……”
殷瀛洲心中一软,那点莫名怒意烟消云散,一时后悔下手没轻没重,把她那娇嫩肌肤都掐出了红色指印。于是像对待易碎的稀世珍宝,亲一亲她的脸,“是我不好。”
他把她整个拢在怀中,似有些许赔罪愧疚的小心翼翼,慢慢摩挲她的肩背腰臀,亲她的眼睛,鼻头,酒窝。她闻到年轻男人身上的味道,是并不难闻的浅淡汗气,掺了澡豆和织物洗晒后的皂角清香,想必他爱洁。
殷瀛洲的脸轮廓分明,五官英挺,是偏冷酷骄矜,野性邪气的好看,此时一缕额发垂落,眉宇间的狠戾被情欲替代,温情流露,这样一个桀骜高傲目无下尘的人,不嫌她眼肿鼻红蓬头散发,脸颊糊满汗泪,丑得没眼看,一心一意抱她,亲她,而那肉物就深插在她身子里,肉贴肉真切感受它的形状热度,筋脉贲张,圆头硬硕,她张着腿儿受了它许久,腿心都撞得痛麻,它依然生龙活虎,不见丝毫疲态。
袅袅轻呼一口气,忍不住胡思乱想,原来……原来世人皆爱的男女交欢就是这样,昨夜让她痛极怕极,今日尚可忍受,还能弄得她舒服……但男子那物着实丑陋,和他好看的脸格格不入十分不配……又突然想到深山匪窝里定无避子汤……万一、万一怀妊,名节先不说,难不成要忍痛打掉孩子?
那他说心悦她……是真心话吗?
唇轻轻一触他的侧脸,袅袅小声又遲疑问道:“瀛洲哥哥……你喜欢我吗?”其实,更想问的是你会娶我吗?可她还有最后的自尊,绝不乞求他的施舍。
你若无情我便休。
殷瀛洲一震,胸膛剧烈起伏,手掌攥紧她的腿,留下浅红掐痕和淡淡水渍。
像是沉底的泥沙翻卷着搅脏了平静清澈的水面,再度泛起澎湃的黑色浪潮,那些极力忘却的痛苦记忆里有赌红了眼发酒疯打骂妻儿的爹,有一身病痛却从夫君拳脚下拼命护着他的娘,有茫茫天地却无容身之所四处漂泊的他……幼年丧母至今,颠沛流离形影相吊的孤独始终挥之不去,世间之大却无一盏候他归家的灯烛。
今非昔比,当他有大把银子,有一张尚能看过去的皮相,听到的便是一声声客气恭谨的“公子爷”“寨主”“大哥”,可这称呼背后或是为财,譬如伶女歌妓,或是有求,譬如寨中诸人,总是有所图。
世道浇漓,人心无非如此,他们又岂能知晓他曾污衣垢面如路边野狗,人人避之唯恐不及。
也曾无望,绝了寻找的心思,自弃般沉溺于勾栏瓦肆,辗转在环肥燕瘦。
钿头银篦击节碎,血色罗裙翻酒污。
他出手阔绰,虽算不得一掷万金,随手打赏的银子亦顶得上寻常人家的三两年开支,又年轻英俊,堪称是最受欢迎的客人,有花魁娘子情愿不要渡夜资,只求一夜春宵。
很多次他在黑沉沉的暗夜里将身下女子当作她,然而,无论她们再妩媚风情,艶丽妖娆,不过自欺欺人罢了。即使做着男女最亲密无间的事,皮肉交叠,汗水相融,灵魂却仿佛抽离了肉身,浮在半空冷眼俯视他放纵寻欢,丑态毕露。彻底发泄后的天亮,仅余对腌臜龌龊行径的自唾自厌,说不清的疲惫,空虚又麻木。
酩酊大醉夜半忽醒,恍惚不知身在何方,忆起往昔二十五年的悲苦人生,唯一一点甜的慰藉竟是只有她。
只有她。
秦黛瑶,一字一字念出的名字,连同思念一起焚烧。
袅袅觉出他听了她的问话,那肉物受了刺激般越发涨硬,圆头猛撞在宫口,碾磨搅动嫩肉,深得她疼,似要她记住他的模样,她不由得无助流泪,哀哀呻吟,他却肏得更快更狠,决意捅穿她的错觉。
登顶的瞬间,暴雨海潮般的快意让他眼前发黑,心口隐痛,像是被利刃穿膛而过,又像是从云端摔落。
殷瀛洲把她紧紧抱在怀里,力道大到勒疼她的骨头,大到她虚弱抬起手臂推他,却被抱得更紧。
他低下头,似轻飘飘的羽毛,灼烫的唇吻上她的眉心,喃喃自语:“我喜欢你,我怎会不喜欢你?……”
“……原谅我……”
悬在头顶的刀落下,长久绷紧的心神忽地一松,袅袅安心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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